奴嘴里咬下来的,我的无数兄弟都将鲜血浇灌在那片土地上,西北便是我们的归宿,微臣实在难从离开西北的命令,忘圣上恕罪。”
这下朝堂上是真的落针可闻。有些胆小的臣子甚至已经开始战战兢兢起来,新皇的脾气不比旧皇,这种程度的顶撞已经近两年没有在朝堂上出现过了,毕竟敢如此出言不逊的人已经都被处死了。将军刚刚回朝,不知道新皇的脾气,不知道今天的册封礼还能不能平安度过。
大臣们倒真还没猜错,皇帝被这有个性的将军几乎起了个倒仰,但是若此时真在朝堂上发作未免也太蠢了,也会让将军为他打仗的士兵寒心。
“既然爱卿执意不肯,那便作罢。”萧肃当面拂了皇帝面子,此事当然不可能就此作罢,新皇已经想好了要怎样处置这个不知好歹的将军,便草草将此事带过。
“谢皇上。”萧肃傲然,满以为赢了这第一次交锋。
是夜,将军府中,萧肃正在主卧中喝茶等出恭的将军夫人归来就寝,忽然他武将的直觉让他感到一阵异动,他迅速运起内功,握住剑柄。
若干黑色人影从房梁跳下,与他搏斗在一起,将军却越打越感觉吃力起来,他猛然反应过来是室内他闻了几个时辰的熏香被下了手脚,他常年在外打仗,很少遇到这些宅斗的腌臜手段,一时没有防备才中了招,又加之以寡敌众,不消多时,便被又一种迷药放倒了。
等萧肃再次勉强睁开眼睛醒来时,他发现他在一个昏暗的小室里,入眼便是一片眩目的明黄色,然后才是感到鼻腔涌入一股恶臭,动动身体才发现手腕脚腕都被寒铁手铐拷牢实了,动弹不得。
“…皇上?”
段瞻合眼,似笑非笑“是朕。”
“不知皇上抓来微臣所欲何事。皇上有想要的东西直接命令微臣就好,不必来此一出。”萧肃现在还能勉强保持镇静,话里还藏了不软不硬的小钉子。
段瞻冷笑“朕的命令你会听?朕看你是这两年在西北打了胜仗,长脸了,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连朕的命令都敢违抗你不要忘了,在天子面前,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奴才,你就是只虎,在朕面前也得卧着,是条龙,也得给我乖乖盘着,你别还真把自己当条龙了吧,嗯?”
最后一个“嗯”字段瞻从鼻腔里哼出,语调危险,明显就是不满萧肃在西北的表现,暗示他想反叛称皇了。
没想到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萧家也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一天,新皇不仁,大将军萧肃也没有办法“微臣不敢,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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