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骗婚骗孕的男同,而自己成为了名为[同妻]的牺牲品,早就一脚踹翻这个家了。
现下同性婚姻同样受法律保护,为什么非要选择伤害一个不知情的小姑娘,令她做了人妻,又成为人母,在寂寞的房子里度过自己的青春年华……光是想到她满心以为是妻子出轨背叛时对泷泽的指责,香取优花都想要把之前那个想竞争这个案子为堂本服务的自己摇到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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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蠢了!
明明也有注意到堂本对于她那位竞争案件的对手性别男的青睐,她还满怀信心,以为自己能找到更多线索,赢得案件的归属权——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对同事能力的青睐,而是对他那翘屁股的青睐吧。
完了……有点想笑了。
香取优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对手这个惊天消息,一边又疯狂灌酒,省得自己在大半夜里笑得太过放肆。
泷泽的车速不快,车窗微开,晚风习习,车窗外的路灯一盏一盏地照射在她们身上。香取有些微醺,扭过头的时候盘发的绸带稍稍松散,随着清风飘到了泷泽脸上。
古典轻柔的绸缎,车窗外时有时无的灯光阴影,和泷泽自己被风吹动的额发,一起落在女公关那张绮丽到有些超俗的面庞上,香取有些挪不开眼,明明手里还握着啤酒罐,嘴巴里却十分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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