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犹如冷水泼进滚油,炸开了锅。
公主抬抬手,示意安静。人家只消片语就让众官员坐不住了,也忒丢人了吧!
吉安好奇地问:“女子是如何有孕、产子?”这句话,就问得不太合适了。
青年僧人平静淡定,“贫僧乃是方外之人,不管是男生子,还是女生子,于贫僧并无分别。”
此言一出,公主眼中闪出狡黠的光亮,似是自语般的,但声音足够法旸听到,“哦?并无分别吗?”
歌舞伎已经换了一轮,考虑到大师是男尊国家的来使,安排了一组女子表演的剑舞,还是特意从公主府的侍卫中挑选出来的,个个红唇细腰丰乳,美艳得很。看得众官家内眷脸红心跳,暗暗支起小帐篷。
公主在亲信内侍耳边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后偷眼看向法旸和尚,他仍是宝相庄严的端坐,丝毫没有被红尘所染。吉安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讥笑,坏心眼地想:过会,看你还能不能这般从容,嘿嘿嘿。
不多时,剑舞行云流水般的结束,引来一片热烈的掌声。随后,四个身段曼妙的男子款款走入大堂,一袭薄纱覆体,隐约可见胸上两点樱红,与下身一丛隐约的深色,四人皆是真空上阵。
如果仅是如此,也不过是一场寻常艳舞。随着四人的动作,广袖拢起,众人才发现,这四名美男竟怀有不同月份的身孕。最小者也有五月大小,小腹微凸出一道诱人的弧度;最大者看着将要临盆,虽然肚腹圆隆,但临产孕夫丰臀挺翘,别具一番风情。
气氛突然变得灼热、淫靡,四名孕夫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香肩半露,酥胸半掩,每每抬腿之际都隐现下体的蓬蒿。有的官员看直了眼,筷箸举于半空,菜已经掉落而浑然不知;有的人口中含了酒忘记吞咽;更有人悄悄遮住夫郎的眼睛。
吉安笑吟吟地看向法旸,笑靥如花,美目光华流转,“大师,这就是我朝怀孕的男子。”
这次法旸大师并未垂目不看,却也不像公主预测的那样震惊或愤怒,而是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四个男子,目光中满是纯真的探究。就仿佛他只对这件事感兴趣,而这件事是淫乱的还是让人羞耻的,都同他无关。
法旸的反应,让吉安觉得有趣。她挥了挥手,大厅中推上来一个小台,台上立着一段被钉牢的树木,剪除了枝桠,光秃秃的一根。随之,一个七八月的孕夫立于台上扭动,其余跪坐在台下。孕夫的舞姿撩人,隐含着饥渴的意味,抚摸自己高耸的肚子,用臀部去磨蹭树木。这时,一个劲装的女子登上小台,与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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