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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盛刚放完水,身后一只手按在他提着裤子的手上,与他十指交扣,还有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放在他的性器上。
“你的东西真漂亮。”身后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热气扑在他耳朵上。
黎盛身体一僵,很快反映过来,转头看向来人。
“阮宴,”他认出着是他的室友,心里放松下来,他这位室友人不坏只是喜欢恶作剧,“今天不是愚人节,别开玩笑。”
阮宴细致地拨开包皮,碾磨他的龟头,他真心认为手中的小东西好看,和它的主人一样,清秀可人,人畜无害,适合被人握着手里把玩,他自然不会错过,用不长的指甲划着尿道口。
黎盛抽吸一声,试图甩开阮宴,“你别闹,我赶时间,体测完后还要回去预习。”
“真是好学生呀,”阮宴的声调阴阳怪气,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白天学习,晚上卖春。”
黎盛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你乱说什么。”
“我乱说什么,”阮宴冷笑,“上周五晚上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关你屁事。”他太过激动了,乃至于爆了粗口。
“上周五晚上我在徐欧的别墅操了一个男孩,”他恶趣味地捏起黎盛大腿内侧的小痣,那颗痣嫣红如朱砂,“他的这里也有颗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他顶了顶黎盛,“你的话我随时可以勃起来。”
黎盛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冲到门口。
“欧哥不是什么好人,应该会录像吧。”阮宴的胯骨撞在了洗手台上,生疼,他却不在意地笑,“让你父母欣赏下他们儿子被人操是什么样子?”
黎盛打开门锁的手停下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想怎么样?”
“你成为我的性奴,让我玩到腻为止。”
“你也知道欧哥不是好人,”他的心中有了主意,被一个睡总好过被一群人睡,“他威胁我如果我不去他那里上班他就把录像发给我父母,你们两都要我陪睡,不然都要发录像给我父母,我可招教不上来。”
“你招教我就好,欧哥哪里我去说。”
黎盛故意顿了顿,“你先和欧哥说,如果有效,我便考虑考虑。”
阮宴笑了一下,他的长相极富侵虐性,两鬓到下巴留着胡子,显者粗旷,笑起来像一匹饿狼,而黎盛则是不幸被他盯上的猎物。
他暴君般漠然冷酷:“要么现在让我操,要么滚去徐欧那里成为万人骑。”
黎盛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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