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人撂了手机起来往浴室里走,边走边脱衣服。
脱下来的T恤没乱扔,理好了才放在浴室门口的架子上。
规规矩矩的,这是在监狱里待久了被迫形成的习惯。
这两天许越被晒黑了点,后背靠左的肩胛上有条一指长的疤。
不光左肩胛,小臂上也有,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出来浅浅的纹路。
这是都在监狱里留下的。
许越的身上有很多疤,冻伤留下的,利器割的,或者被烫的。
手掌上常年带茧,薄厚不一覆盖在手掌跟指腹上,用这种方式记录着他这些年来经历的事情。
洗完澡他又把今天脏了的衣服洗干净晾上,折腾折腾到了凌晨五点。
外头天已经大亮了,他这才闲下来爬上床。
挨着枕头困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屋里没开空调,刚洗完澡就凉快那一会很快燥热劲就上来了。
好在天将明凉快些,许越人把脸埋进枕头里很快昏昏睡去。
沈庭那边却刚醒。
他人从地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动了动压的酸麻的左臂,起来走到地下趴着的两个人面前照着屁股各踹一脚。
“滚起来滚起来,滚到沙发上睡去。”
范渠闷哼一声翻了个身枕着空易拉罐照睡不误,招娣连哼都没哼,睡的很死。
沈庭也迷糊,宿醉的后劲有点大,他人摸了桌上的手机踉踉跄跄往自己屋里去,推门差点没摔地上。
倒还不错知道撒尿要脱裤子扶着,完事出了洗手间连裤腰带都不系提上裤子就要往床边去
到最后还是摔在了床上,连鞋都忘记脱。
他人迷瞪着眼去解锁手机,看见许越的消息下意识点进去放到耳边听。
脑子不灵光还以为是许越在跟他打电话,语音播放完他下意识接茬。
人眼睛都没睁开,像是睡梦里的呓语。
“哥,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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