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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气喘吁吁地爬到了纸那里,赶紧给主人回话:“主人,我到了。”
“好,现在把笔插到穴里,在纸上写字。”
林飒飒闻言有些害羞,不敢动作。把笔塞穴里,好羞耻,就好像她自己在自慰一样。
电话里的男人久久没听见她回话,不悦道:“怎么了?又有什么问题?不愿意我们的调教就尽早结束。”
“没有没有,主人让骚母狗写什么字?”
主人只要求林飒飒称呼他为主人,却没有要求她应该用什么来自称。
思来想去,林飒飒还是强忍着羞耻叫自己骚母狗。
男人听见她叫自己骚母狗嗤笑了声:“真骚啊,不愧是主人的骚母狗。”
“那主人喜欢吗?”林飒飒忐忑道。
“自然是喜欢的。写‘我’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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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飒飒把纸在自己身下摆正,双膝跪在地上控制着自己的骚穴,艰难地在纸上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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