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清醒不少。
“这么快就湿了?饭桌上可没见你这么浪。”周衍凑在她的耳边说道。
男人的呼吸喷薄在耳畔,刮得她耳廓发痒。
异物侵入花穴轻轻搅动着,宋稚初头皮发麻,从心口处蔓延开的麻痒让她站立不稳,想要更多。
周衍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花穴中抠挖着,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神经。
“会有人看见的。”宋稚初夹紧双腿,这里可不比臻水湾,女洗手间里,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要是让人看见周衍在这里玩弄她,明天劲爆头条直接预定。
“你很缺钱?”周衍没有在意她说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宋稚初抱到洗漱台上。
他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和安全裤全脱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
宋稚初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她今天穿的超短裙,不是昨天那种棉麻的长裙,稍微起一点风就会走光。
“嗯。”她点点头,确实很缺钱。
“昨天我说了什么你没听见?谁给你的胆子跑的,嗯?”周衍摸到阴部上方黄豆大小的肉核,不轻不重地揉搓了两下。
宋稚初又开始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小核被轻轻揉捻着,软麻又刺激。
她不知道是哪里惹恼了周衍,他昨天说了什么?
既然钱色交易已经完成,难道她还要赖在那里不走吗?
冰冷的大理石洗漱台紧贴着她的臀部,男人的大手揉捻着敏感核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我没有。”宋稚初伸长脖子,犹如插画里向后梳毛的白天鹅。
“你有。”周衍说完就把自己气笑了,他居然跟个小孩子一样在这里和她争论。
刚被开过苞,宋稚初相比之前,浑身都透着似有似无的魅意,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来,看看你现在有多么淫荡。”周衍将宋稚初抱起转了个弯。
宋稚初看着镜子里中自己满面春意,一副饥渴想挨操的模样,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看清楚了吧。”周衍贴着她的耳廓,轻轻舔舐。
宋稚初被舔弄得花穴中又分泌出几股蜜液,粘稠的液体滴答着往地板上淌。
“我有时候真想知道,你还有哪里不敏感。”周衍抓住她的胸口揉搓着,才发现她今天居然还穿了内衣。
周衍在心中暗骂,一字肩超短小黑裙,内里居然这么严实,也不知道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