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手试了试,深紫的性器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借着滑腻的浊液,她上上下下动了一番。他似有些受用的眯起眼睛来,棠韵礼细长的葱指轻轻摸过平滑的菇头,他随之一颤,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抹开清液,粉嫩的指甲轻轻拨弄着铃口,那处似是他的敏感带,微微一碰,仿佛触到什么机关,引得他气喘吁吁,胸口猛烈上下浮动。
“别...别弄了。”
棠韵礼不依不饶,俯下头来,伸出丁香小舌舔过苔面,新的刺激又令他血脉偾张,脊背紧绷。
他大得过分,檀口吞不下龟口,温热的舌尖顺着苔面轻刮慢抹起来。
“嘶——”
他伸长脖颈,紧要牙关,堪堪逼下腰腹一阵热意。
她一遍舔舐,一遍捏他的乳首,追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不答,梗着脖子,热汗涔涔地眙瞪着她。
棠韵礼又觉好笑起来,命根子都被人攥在手心里了,还在想当劳什子纸老虎。
“不说?”
她抬起头来,递他一个明媚无害的笑颜,遂一口咬在半块鸽蛋大的菇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破声长吟出来。
她步步紧逼,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男人的眸盛着黑云沉沉,在她张口下去的一瞬,吐出一个字来:“徵。”
棠韵礼守信的停止了折磨,复念:“芷?白芷的芷?”
男人眉头深蹙:“是五音之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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