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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鸢跟他纠缠试探了这么半天,似乎也有些摸清楚了他的脾气,嗤笑道:“别的法子?不然还能怎样?给自己撸一发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跟别人……哼!做那些下贱的事情!”岭人凤眸圆瞪,恶狠狠地开口。
夙鸢面皮就算是再厚,听到他提起被掳走那会儿在做的事情,也不免面皮一紧。
不过羞恼归羞恼,她可不愿意被人骂做是下贱。
“你……你自己偷窥别人办事儿,还好意思指责我,何况我……我那也算是被胁迫的好吧!”
夙鸢当初被鸨公五花大绑绑走之后,就狠狠地发了一阵子高烧,高烧过后醒来就发现男人赤条条地躺在她的床上了。
“哼!狡辩!我瞧你被胁迫,也享受得很呢!”
岭人嫌弃地撇过她的脸去,满脸的红疹,丑的要命,真是不知道鸨公到底看上他哪一点了。
夙鸢听到岭人的话,不免也有些心虚。
没错,她一开始的确是被迫的,可是后面也食髓知味,毕竟她前世没做过双人,不知道用玉茎泄身竟是那样的舒爽。
这一想不要紧,鸨公那技巧娴熟的口活以及舔的她腿软的唇舌悄然浮现在脑海,原本安安静静趴在草丛中的阳具竟是有复苏抬头的迹象。
夙鸢有些想要掩盖的并拢大腿,却不知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反而引起了岭人的注意。
“呵!果然下贱!好端端的,竟然就这样发情了,你和牲畜有什么分别!”
岭人冷笑,想到师父当初告诫他们,绝对不要被七情六欲所左右,可他现在……他现在……竟然沦落到要跟一个小淫棍请教如何来解春潮!
听到越来越过分的指责,夙鸢也有些火了,干脆伸出手来大大方方地将硬挺的凶器从软软的毛发中掏出,轻轻撸动起来。
“你!你做什么!”
“教你啊!”
夙鸢其实也害羞,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可她不喜欢这个别扭的家伙满口“下贱”“肮脏”好像生理上的快活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一样。
从前太傅虽然教导她要修身养性,但那也是怕她不洁身自好,而且因为摄政王,她那个阴险的舅父垂帘听政虎视眈眈,她也不想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诞下子嗣。
可这不等于她没有需求,曾几何时,她寂寞难耐,也曾避开宫人,拿着那人的画像对镜自抚……
想到那个人……
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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