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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岭闻言,也是一阵心疼难过,同时也有些难以置信。
“他……他是你的舅父?”
夙鸢点头:“抱歉阿岭,之前没能跟你说清楚,我知道幽都的血案不是你能轻易忘怀的,只是能否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对当初之事做出补偿。”
“鸢鸢……”江岭的眼眶泛红,他的鸢鸢是在保护他,他从来就不是夙情的对手,可是师命难违,大仇也不能不报,他此生唯有想尽办法蛰伏暗杀。
鸢鸢她已是救了他两次。
夙情看着夙鸢的模样,又气又心疼:“你!你!你!”
接连“你”了三个字,都没法说出后面的话来。
“王爷何必生气,当初因帝姬亡故屠城幽都的确有所不妥,如今不如把话说开来的好。”
另一个声音也从假山后传出,紧接着瑢思也走了过来。
“主人,王爷当初也是因你之死而迁怒胡虏,才做出了屠戮幽都的决定。”
瑢思说着缓缓走向夙鸢,脱下了肩头的披风,替她盖在了怀中人赤裸的身体上。
“思儿真贴心。”夙鸢感激地笑了笑,任由瑢思替自己擦去了嘴角的血渍。
“主人,时候不早了,该去用早膳了,还有这位弟弟也一同去吧。”
瑢思温温柔柔地一笑,瞬间就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夙鸢得了台阶,立刻笑着点头,抱着人往正厅的方向去了。
只有夙情冷着脸,看着瑢思递过来的眼色,半晌才硬邦邦地道:“本王饿了,想吃灌汤包了!”
灌汤包一向都是夙鸢的最爱,瑢思闻言,掩口轻笑。
……
饭桌上,江岭不安地坐在夙鸢的身侧,虽然此时此刻鸢鸢已经替他简单清理了身子,小穴中的花茎也被抽了出去,可夙情却以他是危险分子为由,不准他换上衣物,说怕他携带暗器。
如此一来,他身上唯一能蔽体的衣物就只有瑢思好心解下的斗篷。
江岭咬牙,裹着瑢思的斗篷,一点也不敢动弹。
“阿岭怎么不动筷?”夙鸢察觉到了他的安静,伸出手主动夹了一筷子菜喂到了他的嘴边。
“哼!”
看见这一幕的夙情气的直接撂了筷子,起身走人。
“不吃了!真是反胃!”
夙情愤怒的站起身来,却是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出门槛,就听某个小冤家幽幽开口:“看来是鸢儿影响了舅父的胃口,既然如此,那鸢儿还是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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