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抽出手,可看到江岭那迷离的目光,又有些舍不得。
到底,还是让他将手指一根根全都舔了个干净,末了,还半眯着眸子餍足地道:“鸢鸢,下次,就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拼命地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想要被深深打上她的印记,无可代替!
这可真是他……最为卑鄙阴暗的私心呐……
江岭的嘴角扯过一抹涩然的笑,夙鸢却只以为他是在被伤害过后,本能地想要被救赎,于是柔声安慰道。
“现在不行,我先给阿岭上药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那么以后……可以么?
江岭望着少女澄澈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夙鸢松了一口气,扶着他重新躺下,然后分开他的长腿,拿过老叟悄悄准备好了的沾了烈酒的帕子,一边摸着头安慰他,一边轻轻擦拭着小穴外混杂着淫液的血迹。
江岭强忍着剧痛,额角的青筋都渐渐凸起,夙鸢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胸前挺起的一颗红樱,用生理上的愉悦去驱赶走身下那不似寻常的痛苦。
果然,这一回,江岭放开了满是齿痕的唇瓣儿,呻吟出声来:“唔……鸢鸢在……在摸……我的乳尖……好……好痒……”
“那阿岭舒服么?”
夙鸢的手指在乳头顶端蹭了蹭,另一只手终于干脆利落地擦干了花唇外的淫液和血渍。
“舒……舒服……只要是鸢鸢……阿岭都……都很舒服……”江岭有些不安地晃动着身体,渐渐感觉到那冰凉的帕子移向了后穴。
“啊!”
握着帕子的人手法是那样的轻柔,在菊穴外围的褶皱上轻轻打着旋儿,明明应该是疼的不行的,可只要一想到握着帕子的手是鸢鸢的,江岭就感觉浑身的肌肤都忍不住兴奋的颤栗起来。
下次……下次一定要让鸢鸢也狠狠地肏进他的后穴中去,他一定会彻底的接纳她,反复吞吐,丝毫不会倦怠。
江岭浑浑噩噩地想着,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热,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嘴里突然被渡进来一个药丸儿,是鸢鸢喂给他的,他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意识逐渐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
夙鸢喂给他的是类似于麻沸散一样的药物,可以在短时间内失去知觉,原因无他,清理伤口这种疼痛还在其次。
真正痛不欲生,可能将人逼疯的,是重接经脉的痛感。
夙鸢好容易清理干净了江岭的私处,替他上好了药,望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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