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断断续续地吐了精水出来。
这还是他饱受摧残的一晚第一次出精。
“舒服么?”
夙鸢似乎看出了这其中的奥妙,特意又轻轻地碰了碰那处,引得江岭一阵呻吟。
“别,别摸了……好……好痒……身子,怪……怪怪的……”
江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漂亮的眸子被情欲染上了一层雾气,目光迷离着。
房门轻动,夙鸢抬眸,只见门轻轻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满是褶皱苍老的手将药瓶放了进来,人却十分识趣地将门关上。
夙鸢一个骨碌单身下床,飞快的取了药回来,正要净手给他上药。
身后突然传来江岭清清凉凉的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夙鸢刚拔出药瓶的手就是一顿。
真是有趣,今晚这是第二次有人问他的名字了。
“阿鸢。”夙鸢开口,拿着药瓶重新回到塌前。
“鸢尾花的鸢么?”
凤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瞳孔深处仿佛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嗯。”
夙鸢点头,刚准备给他上药,忽听他又道。
“鸢鸢,要了我,好不好?!”
语气是那样的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碰即碎。
夙鸢怔愣在原地。
以为她是不愿,江岭别过头去,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落入枕中。
夙鸢见到他的眼眸中又重新被一道道阴沉的死气所覆盖,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阿岭,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我怎么能……”
听到她说不是不愿,江岭回过头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唇,不安地说:“我好脏,怎么办鸢鸢,我觉得自己好脏。”
“不是的!”
夙鸢连忙走过来,俯下身,轻柔地亲在他的唇上:“阿岭怎么会脏呢,阿岭的第一次,分明就是给了我的。”
“那要了我,好吗,鸢鸢,我想让迷,把那些痕迹,全都洗掉……”
“傻瓜,这样的话,你会受不住的。”夙鸢伸出舌头,心疼舔了舔他嘴唇上的咬痕。
“我可以,如果是鸢鸢的话,我想要。”江岭说完,看着夙鸢,眸光极是认真.。
夙鸢渴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膏,蓦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顺便给他上药好了,不然花穴深处,手指也是极难触摸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