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的难受他们看在眼里,知道虞鸢忍得很费劲,很烦躁,虽然这样想有点对不起虞鸢,可他们真的发自内心觉得松了口气。
尽管看着虞鸢忍得辛苦、每天都在犯病边缘挣扎,他们也很心疼,但这种心疼还是抵不过他们能够拥有自由的个人生活、总算能从虞鸢的管控中逃出来喘口气的轻松,于是都选择假装不知道虞鸢在忍,假装一切都已经正常了。
但是紧接着,虞鸢就开始进入另一种状态,不太爱说话,不太爱动,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发呆,原来的暴躁全部不见了,他变得冷淡、阴沉、压抑,说话做事温和礼貌,再也没有过对别人的暴力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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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看起来很累,好像失去了活力,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虽然依旧有洁癖和强迫症,但看到别人做让他不舒服的事,也不会再说什么,只会一个人默默去房间待一会儿。
直到有一次傅医生给他体检时,发现他身上有自残的痕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送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虞鸢开始治疗、吃药,后面阴郁的状态逐渐转好,他却又开始暴躁,吃药的副作用也让他很不好受,来来回回地治疗。
他在两个极端状态中不停切换,直到他开始自己学会自己注意、控制、自我开解,逐渐脱离药物,他才变得稍微正常了一些,依旧是比较沉闷、疲惫的状态,但比以前好多了,或者说,看上去比以前好多了,他还是会经常犯病,但他更能控制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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