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有点懊恼,他不是有意要对双双发脾气的,更不想把人弄哭,可他刚才被泼了洗脚水啊!他哪儿顾得上别的,只想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扔消毒液里泡两天。他能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把双双关在门外,杜绝自己伤害他的可能性,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在里面折腾自己六个小时,脸上的皮都快被他洗烂了,头发也全部剃掉了,总算舒服了,刚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个可怜的老婆。
刚放松下来的心,又被捏紧了,他又开始愧疚,他在里面折腾的时候根本没想起来外面还有个人,这么长的时间,双双就一直在外面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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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这么胆小,被他凶完之后又被晾在一边,肯定很害怕很委屈吧,也许胡思乱想了很多,心惊胆战地不敢进去又不敢走,所以才不知所措地等在门口,煎熬了几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就看到他满脸伤,还来不及跟他倾诉委屈,就被他吓哭了。
他不喜欢双双哭,哭起来他心疼,可生病的时候他确实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双双以后会频繁面临这样的情况,他希望双双能对症下药地哄他,而不是次次都被他吓哭,反倒让他来哄双双。
唉,不过现在他的抚慰犬还是只幼犬,什么都不懂呢,不能要求这些,慢慢来,慢慢教。
虞鸢放缓语气说:“别哭了,看你哭我心疼,你知道我是生病了对不对?不要怕,我血止住就没那么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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