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刚刚他不过开口说了“主人”二字就又让后辈们挨了一顿搓磨。他害怕了。
容思不知道该不该张嘴,他害怕自己猜错了主人的心思,又惹得后辈们一顿皮肉之痛。
“主人息怒,奴才…奴才………”
白跃礼眼瞧着主人脸色沉了下去,前辈还是不敢求情。前辈,您说话啊啊!主人等着您开口呢!
急死人了!
白跃礼突然叫的凄厉了几分:“啊啊啊啊!疼,疼,主人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错了…”
“前辈,前辈……前辈救救我……”
容思哪里听得这般撕心裂肺的叫声,几乎是本能的叩首:“求您,求主人饶了他们吧,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求您开恩。”
段承文笑了笑,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停了。”
三个小家伙叽里咕噜的滚下刑凳,瑟瑟发抖的跪正,屁股肿的老高一抖一抖的分外可怜。
“让你们好好服侍前辈,如此不尽心。这顿打也不算冤枉。记得教训了吗?”
他们哪里不尽心了?前辈病了之后,他们三个一直服侍在侧,尤其是蒋子年更是尽心尽力,却挨了一顿最狠的胖揍。不过是因为主子想打,当奴才的就要感恩戴德的受着。
说不委屈是假的,可谁敢顶嘴呢?主人说奴才错了,那便一定是奴才的错。
三个小奴才砰砰叩首,异口同声:“奴才们谨记。”
“记得就好,再有下次,叫你们后悔长了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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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年趴在床上掉眼泪,他的随奴小心翼翼的给他的伤处抹药膏,疼得蒋子年眼泪汪汪。
昨天折腾到凌晨三点,这顿打简直冤枉到家了,睡了一夜,他的屁股肿的更高了,连走路都疼。
白跃礼也一瘸一拐的进屋:“上好药了吗?你快些,主人要醒了。我们要到跟前去候着。”
容大人发热,主人勒令容大人休息三日。剩下的能近身伺候的私奴只有白跃礼和蒋子年,虽然他俩挨了板子,今日的服侍却是不能缺席的。
蒋子年把随奴遣走,穿上衣服,压低声音闷闷的应了一声:“白前辈,这顿打到底是为什么呀?”
白跃礼瞧着蒋子年一脸低落,就知道蒋子年又钻牛角尖了,他忍不住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傻呀?跟你说,这顿打是替容前辈挨的,挨得一点不亏,甚至赚了。”
“啊?”
“主人和前辈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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