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就默契到无法言说了。只不过抖动的手指头透露了容思的紧张。
蒋子年那头已经吓得抖动如筛糠,他哪里敢不听话,自然乖乖扒开屁股,请主人狠狠赏打。红肿屁股中,白皙的臀缝分外勾人欺负。
段承文拿起奴才跪奉的鞭子,“啪”第一下软结鞭狠狠抽在了花穴上,结实的皮结像小锤子一般狠狠撞击了稚嫩的穴。
“啊啊啊啊……”蒋子年疼得手差点扒不住臀瓣,臀股沟像过电一般又似被重物狠狠击打,比他记忆力还疼上好几分。“疼啊……疼……主人,主人……”
段承文瞧着身下小家伙疼得几乎打滚,也心软了几分:“报数,打完就饶了你。乖,听话。”
鞭子呼啸而来,蒋子年疼得手指扒不住臀瓣,他不敢讨扰:“啊啊,一,谢主人赏打。”
“啪!”
“啊啊啊……二,谢主人赏打”
“啪!”
软结鞭狠狠啃咬着蒋子年的小屁眼,一下一下狠狠咬了上去,蒋子年只觉得自己后穴疼得没有了知觉,一片火辣辣的疼。
…………
“啪!”
“啊啊啊啊……十,十下,奴才谢主人赏打”
最后一下打完蒋子年甚至觉得自己神志涣散了,他感到主人的大手摸上了头发轻声说了句:“乖孩子”
“停了吧。”段承文这口气出的七七八八,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停下了对白跃礼和程亦青的板子。
内侍局的奴才们都是人精,自然会看眼色,忙不迭的停了板子退到一旁。
这一夜总算是消停了,容思看着小家伙们一个个红肿的屁股,满目的泪痕,心疼得难受。蒋子年更为可怜,臀缝都被软结鞭抽肿了,那小穴肿胀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
主人把手往他面前一放,容思忙膝行了几步上前乖巧的把主人刚刚挽起的袖管放下弄平整。
好在今天这场责罚总算结束了,他有些忐忑道:“主人…”
段承文突然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容思只觉得一阵发毛。
“让你开口了吗?嗯?”
容思惊恐的摇了摇头。
“爷刚刚怎么说的?”
容思一抖,眼泪差点憋不住滚了下来。“回主人,主人您说,您说,若奴才说话,就翻倍责罚。求您,奴才求您……”
段承文放了一根手指头在容思的唇瓣上:“噤声。”
“来吧,全都绑上去再抽一顿吧。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