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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看着向宇峰跪下去,段承文没叫他起身。
他冷着脸有些嘲讽的问了句:“你们倒是消息灵通,是不是都觉得我欺负容思那贱奴了?都过来给他求情了?”
对呀!您都把前辈下地牢了还断水断食的还不是欺负吗?这是虐待啊!
向宇峰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当然不能这么说,这么说简直就是找死。
他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主子。奴才哪敢呀!”
段承文哼了一声:“口是心非。”他太了解向宇峰了,紧张、害怕或者撒谎的时候就叫他主子,平日里叫他主人。这主子两字一出口,摆明了是想哄他的。心里不定怎么想他呢。
段承文是真委屈了,明明是他被容思人格侮辱,反倒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欺负虐待容思了。还有没有天理?去哪讲理去!
向宇峰跪在地上有些忐忑的在心中彩排给前辈求情的台词。他抬起眼睛想看看主人脸色,一抬头就瞧着主人有点委屈的神色。
向宇峰灵光一现,走知心姐姐的路线啊!主人和前辈一定是相互误解了呗!
想好策略了,老向也不客气了。他眨巴眨巴眼睛,说了句:“主人,我腿疼。跪不住了。您行行好,让奴才起来吧。”
段承文一阵无语,向总您跪了有三分钟吗?!但是他实在受不了老向从小用大到的耍赖的招数,于是大发慈悲挥手:“起来吧。”
“谢主人。”向宇峰高高兴兴的站起来,一点没腿疼的症状。
“主人,上次带回去的荔枝好吃的不行。”老向准备先迂回一下,“还有吗?我能一会儿再装几箱回去吗?”
段承文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天天来蹭食,“有,吃的东西管够。”
老向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这么一笑连带着段承文抑郁了几天的心情都好了。他指了指沙发:“坐着吧,外面热,喝点茶。”
向宇峰乖巧的点了点头。俩人坐在沙发上喝茶吃荔枝。向宇峰一边吃一边说:“主家待我们真的是好。前几天,我和吴景墨聊公事呢,那家伙聊着聊着就流鼻血了。他说这段时间贪食荔枝,上火的厉害。要我说,不是我们贪吃,主要是您赏给我们的荔枝真的好吃。我自己能吃半箱子,吃的牙龈都肿了。”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示意他不准再吃了:“跟你说过,上火少吃点。你们一个个的争点气行吗,都跟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向宇峰喝了口败火的陈皮茶:“不怪我们贪吃。主要每年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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