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邑被这突然的一声呼唤惊的精关大开,一股浓白都喷在正对着的大臣脸上,身上都是,他羞的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去,可他硬挺的阴茎还在持续的射出一股股腥麝的精液。
“皇上!这是发生何事了!?”
“皇上!您为何这般…”
一声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宸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整个人都抖着身子瑟缩在身后人的怀里,他攥紧了镜渊的衣摆,低声哀求道:“带我走吧……求你……不要在这里……”
“哦?我以为美人喜欢被人看着,你瞧,骚水越来越多了。”
镜渊没有带人离开,反而抱着人走回高座之上坐下,宸邑重重的钉坐在他粗长的性器上,咬着牙泄出一声低吟,身子无力的倒在镜渊的怀里。
镜渊双臂托起宸邑的屁股抬高了一些,又放松了力道使人重重坐下,反复如此的颠簸操干,宸邑因为羞耻而紧绞的肉穴让他舒爽愉悦,动作越来越快,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撞击的清脆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厅内。
宸邑竭力忍耐着将要出口的呻吟,那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操烂他,太羞耻了,可是也太爽了,他情不自已的将后穴越夹越紧,前方的性器又硬了,铃口渗出的黏液给肉冠镀上了一层水光。
操了好一会儿,镜渊来了想要射精的意思,动作越发迅猛狠戾,不停歇的狠狠操干着,性器深埋了甬道里出了精。
厅内的其他人都被眼前皇帝的活春宫惊的不知该如何动作,侍卫想要护驾,可皇上一脸愉悦沉沦的模样让他们不敢上前,一切归于平静,整个大厅只听到宸邑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宸邑慢慢睁开眼,自己的衣衫是完好无损的,围在身侧的美人还在对着自己殷勤献媚,下座的众位大臣只顾着和身旁的美人调情享乐,场中的舞姬还在跳之前未完的舞曲。
难不成只是喝醉后的一场梦?宸邑不由得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可那梦境也太过于真实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残留了被狠狠侵入过的酥麻刺激,宸邑没有心思再饮酒作乐,他刚站起身,就被后穴的刺痛惊的弓了腰,不是梦,竟是真实发生过的!
宸邑扫视一圈,众人的面上并无有异,他不愿再做停留,强撑着不适快步离开了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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