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妓女留住恩客一样,使尽百般花样。
“到了那时候,你就是我们村的村妓,不要钱都可以在你的烂逼里射一泡精液,然后小母狗就怀上男人的孩子了,大着肚子哭着求人来插你的骚逼。”严征边说,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小瞎子平坦的小腹,夏田听得一阵战栗,白嫩的身体仿佛在欲海情潮中起起伏伏。
手里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严征很满意,他刚刚发现这小家伙有点受虐倾向,偏偏还娇气的很,他继续说道:“到时候你生了孩子,小奶子就会变大,叫男人捏一捏骚奶头,里面就会流奶,你就捧着自己的大奶子给来操你逼的客人喂奶喝”,严征的手指摸上夏田的胸,现在那里还很平,他用力碾着娇嫩的乳珠,轻轻地拽起来,又恶意地弹回去。
夏田发出高亢难耐的娇喘:“别别……不要……不要捏……”
严征不听他的,继续玩弄有些红肿的小乳头:“骚乳头必须捏,不然流不出奶,你的客人就会生气,告诉其他村的人我们村这个小奶妓不产奶,是个没用的奶妓!”
严征往湿乎乎的嫩逼里塞进去两根手指,开始小幅度的搅动,揉压着柔软淫荡的内壁。夏田被这噬顶的快感淹没,哭喊着从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
他跪也跪不住,直接瘫倒在床上,浑身颤抖着,严征终于停下来,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忍耐着自己升腾的欲望,把小瞎子搂在怀里,夏田哭得发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
严征叹了口气,轻柔地亲吻他的嘴,直到夏田把小牙齿放松下来,才温柔地对他说:“宝宝,你被我说得喷水了,喜不喜欢?”
夏田被这温柔的语气和一声“宝宝”叫得一愣,下意识止住了眼泪,问严征:“你……你不把我……送给……黄毛吗?”
“我送他妈个鸡巴!”,严征忍不住爆粗,“给那傻逼玩意儿送葬还差不多。”
夏田懵了,抽抽嗒嗒地问:“那你刚才说……那些……呜……”
严征亲亲他的小脸蛋,舔干净挂在眼角的泪滴,轻声说:“假的,都是假的,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出去?就是为了让你爽一爽,你一听我说荤话,就一个劲儿流水水,自己发现没?”
严征的语气温柔地像在哄小宝宝,连“流水水”这种词都能说出口,夏田害羞极了,窝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地像一块没骨头的小白年糕。
“宝宝,我把你捡回来了,你给我当媳妇好不好?以后老公每天都给你买蜂蜜蛋糕吃。”
蜂蜜蛋糕!对啊!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