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霖那伙人还在外头等着,陈实就这样出去,傻子都知道屋里刚才经历了什么。
然而,嫉妒如跗骨之蛆在他的骨头缝里蠕动,啃噬他的血肉,祁一淮不敢保证,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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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已经失控过一次了。
大步流星地来到门口,祁盛不容抗拒地从祁一淮手里夺过陈实。
玄关处光线昏暗,瞥见青年眼底的阴影,祁盛挑衅般将陈实打横抱起,包裹在修身衬衫下的双臂隆起好看的肌肉线条。
他稳稳地抱着陈实,折身往浴室方向走去。
不多时,耳边隐隐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祁一淮抿了抿淡色的唇瓣,伤口又渗出血丝,覆盖住原本干涸的血迹。
浅色的双眸好似下了一场雨,湿漉漉的,转瞬又被里面的寒气冻成细碎的冰渣,青年转过身,一动不动地看向声源处,久久,他敛去眸底的黑暗情绪,迈开步子前往浴室。
用花洒冲去男人身上的淫水和尿液,祁盛把人放在盛满热水的豪华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