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地挂着一缕银丝。
明明都肿成了肉套子,嫩屄还在不停收缩蠕动,骚红的屄肉挤压幅度很大,使得那个小洞也是时隐时现的,饥渴多时的淫肉发了疯地想要冲出穴口,俨然一副不吃到鸡巴不罢休的架势。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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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等到对方进一步的动作,陈实空虚地夹了夹穴,只能夹到一团冰凉的空气。
他是个传统保守的男人,一直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祁一淮已经用手指把他的膜弄破了,现在他的身体又变成这样,陈实几乎是自暴自弃了,他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他的身子迟早要给祁一淮的,不禁哽咽道:
“唔啊……帮帮我……下面好痒……小屄痒死了……”
以前他总是抗拒祁一淮摸他舔他,但在这一刻,他竟怀念起祁一淮的舌头,甚至只是想想,女屄就酸得厉害。
陈实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了,对方没有碰他的意思,他就跪在床上,抖着肥肿的八字奶,一步步膝行至床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口。
来人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沾着一丝夜晚的凉意,刚好可以给他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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