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帷幔白天都没揭开,却挡不住那内殿的娇声,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一双人影正交缠着,翻云覆雨,白日宣淫。
宁瑜神志清醒时,便盼着哥哥来救自己,拼命抵抗,楚玄歌按不住他,便索性让宫人在床边拴上一副金链子,那是早就打造好的,一头被固定在床头,另一头被牢牢锁在宁瑜的脚腕上,行走时,哗啦啦地响。
一连三天,不管宁玖怎么求见,楚玄歌都称病不见客。
这当然是宫人的说辞,太子什么都没说,宫人们却也知道,不该打搅太子好事。
宁瑜便被这锁链锁住,不得离开,在这张大床上,一次次接受楚玄歌的暴虐奸淫,楚玄歌果然说到做到,不给他洗精液,以至于随着时间流逝,那些射进他子宫内部的东西,竟全部被他吸收进身体里,他吓得直哭,哭自己背叛了哥哥,也哭自己可能要怀崽了。
他鱼死网破地挣扎,楚玄歌越发被激得燥热兴奋。
太子告病,宸帝走过场派了太医院的人来诊断,那老太医被领进内殿,只见帷幕重重,当他走进最里面时,可见床帘的细小缝隙中,露出一只纤细的手,蜷缩着手指,微微颤抖,随着床架的摇动,那只手突然捏紧,指甲都嵌进肉里。
老太医不知内情,心道不好,太子的病这般严重了吗?
他连忙上前诊脉,越摸越不对劲,心中开始有疑问:如此脆弱虚浮的脉象当真是太子的吗?太子精于骑射,手心怎么没茧子?
宁瑜被死死压住手臂,无法挣扎,楚玄歌一边压着他,一边挺胯肏他,他被弄得羞愤欲死,很想发泄,想大叫,却因为手腕被太医拈住,不敢动,不敢叫,憋得小脸通红,下体不争气地潮吹了,一波波热烫的花液涌出来,冲得楚玄歌十分满意。
他狠狠一挺,顶开子宫口,又侵占了宁瑜的子宫腔,宁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弄得叫出声来:“啊!”
楚玄歌:“顾太医,可诊出什么了?”
顾太医再迟钝,也明白了帐中情形,一时脸热,讪讪道:“太子殿下既抱得佳人,何苦招来老夫打趣,有话直说吧。”
宁瑜睁大眼,目瞪口呆。
果然,顾太医听到了!
他羞得要死,楚玄歌却仍旧不放过他,一边肏一边说道:“这佳人……唔,自然极好,可惜……可惜性子执拗了些,你给我开些特别的药,懂?”
顾太医秒懂:“是。”
宁瑜大骂道:“无耻!”
哪有密谋给人下药,还当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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