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触犯自己的原则。
宁玖赴第一场考试前,的确和宁瑜商议过此事,宁瑜自己提议,说考试期间会命宁霜白去别院,陪着自己。宁玖虽心里发醋,却也只得妥协答应,毕竟整个宁家的颜面权势,将来都得靠他撑起来,错过这次会试,下次就是三年后,他耽误不起。
宁瑜应付完哥哥,送哥哥赶考后,自己也回了别院,却并没有带上宁霜白,而是傻乎乎的决定自己一个人硬扛。
他把哥哥当恋人,自然想要为哥哥守着贞洁,为防有佣人趁人之危,他甚至不许人进他房间,全轰得远远的。
宁霜白心思细密如发,却架不住别院的佣人们守口如瓶,他一直没发现宁瑜不做就会死,还以为兄弟俩是情到深处,情不自禁才会欢好。故而宁瑜走后,他也只是安安分分留在京城宁府,打理商铺,不曾多想。
可怜宁瑜在别院中,已经苦苦熬了一天半,高烧不退,大汗淋漓,衣衫湿透,偏偏冬日里卧房架着地龙,把屋子烤得温暖如春,更是加剧了这种反应。他被情潮吞噬,身子酥软,淫水涟涟,乳汁晕染,浑身都叫嚣着想要,神志模糊,难受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模模糊糊中,他瞥见一个人影靠近,看身形,似乎是霜白哥哥,他宛若找到了救星,再也撑不住,一下子扑过去哭起来,哀求道:“哥哥,救救我……我好难受。”
一边说,一边亲手解开男人的腰带,急不可耐寻觅那让他销魂的所在,用手指揉搓着,甚至没发现这衣服是蟒袍的制式。
沈君卿被包裹在浓烈馥郁的香气里,闻着一室旖旎,看着宁瑜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耳畔全是美人的嘤咛哀求,他默念波罗蜜心经,越念心越乱,不过十几秒钟,他便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一抬手将宁瑜抱到了香榻上。
他想,完了,这么多天的佛经,全部白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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