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父亲性器的炙热,灼烧着我混沌的思想。手指攥着父亲胯间的纽扣解开,快感侵袭的我没有太多力气,只能伸着手握住坚挺的性器。
“哥哥!父亲...你们在干什么?哥哥,你疯了吗?”
朴润荣冰冷到不加感情的声音,惊扰到沉沦在肉欲快感的我,我如梦初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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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抓住父亲的肩膀推搡。我惊慌失措地坐起来,睡衣顺着肩膀滑落至手腕,我吓得心脏剧烈跳动的疼痛,连眼前的视线都变得模糊。
父亲站起身整理着衣裤,将性欲掩在眼底,他轻蔑地看向恼羞成怒的朴润荣,以及蜷缩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我,讽刺地说道:“朴润荣,你曾经跟我说,朴润和会等你到分化期。现在看来,你说的话还真是可笑。”
朴润荣暴怒地攥着拳头,猩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脖颈处,不属于他的吻痕。他走上前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扯到身后。我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板上,腹部灼痛剧烈,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里,攥着把棱角分明的白刃。
他抬起攥着白刃的手臂,刀尖指向父亲,说道:“您想死吗?父亲?”
我害怕地哆嗦着身体,腹部灼热的刺痛感依旧,手掌紧抓着朴润荣的睡衣,抬头看向站在我们不远处,却毫不在意他威胁的父亲,我担心他会被父亲鞭打,更担心会被牵连,颤抖着说道:“润荣...润荣,你冷静点...”
父亲被他不知好歹的话逗得发笑,他盯着挡在我前面的朴润荣,眼底显露的杀意,我捂着空虚的腹部,灼热的疼痛难忍,可父亲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还是令我眩晕地想靠近,尽管双腿已经无力的跪倒在地毯上。
朴润荣将刀抵在父亲胸口上,刀尖隔着深灰的衣物刺进,父亲抬手攥住他的手腕,将刀具朝着自己胸口用力,从刺伤处渗出的鲜血,染红父亲的衣物,嗤笑着说:“朴润荣,我很欣赏你的野心,但你真的敢杀我吗?”
朴润荣颤抖着手掌,愤恨地将刀尖继续刺进父亲的胸膛,血迹殷红一片衣物,他看着父亲蹙眉忍耐的表情,勾着嘴角露出笑意,满眼愤恨地问道:“我为什么不敢?父亲,您对我来说,不过只是个父亲。更何况,我又不是从小就在您身旁,听您命令,按部就班长大,您所谓的乖孩子。”
“父亲,您看哥哥,他从小生活在您的掌控下,哪怕不想订婚,却也无能为力,因为哥哥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