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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湿透了,兆水没什么表情,除去波澜不惊的眼睛,咬了两下唇,唇珠湿润,他饱满的阴蒂软肉被内裤裹成一团,随着喘息一下下颤动。
终究没忍住,就放下一些讲不清的高傲身段,抬起自己的腿根,将被子夹入双腿,已经濡湿的内裤好薄,在突起的阴蒂上覆着,随着轻轻夹动就被磨的乱七八糟。
隔壁声音起伏了几次,最后一声略长的叹息,他听到徐走舟那边一些翻弄被子的细小声音,还有抽纸擦拭的剐蹭声,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过了二十多分钟,房子里一点声音也不剩下,连同外面车流载过的声音也没有,是因为睡前怕下雨关了窗户。
屋子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光,像是被兽吞进了肚子里,他的腿间还是黏腻的,却一次也没有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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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兆水的情绪很清晰,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已经被调教的离了徐走舟的手指和鸡巴就控制不了身体。
他没出声,摩擦被子的速度就愈发加快,只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粗糙的被子压扁,然后顺着双腿的动作重重从上面剐蹭,最终一抬手,将湿漉黏软的内裤脱下,直接用湿湿的逼挨上干涩的被子。
“唔……唔,啊…”兆水发丝有点汗湿,整个身体呈虾米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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