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又蹙起了眉头。有女官踢了小太监胯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拔了出来。
木势被拔出,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肠液与鲜血,听女官道: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屁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发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用处……”
越氏抬起手,从打开的首饰盒中挑出了一根发簪,递与候在一旁的女官,道:
“这前面也不便闲着,从今日起,便叫他那残根戴上这个,没有本宫的吩咐,谁都不许拔出来……”
那女官接过簪子,便在小太监的惨叫声中,直直地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越氏看着喜欢,更起了些兴致,难得不嫌污秽、握住簪头,来回地在尿道里抽送起了簪子,直弄得那处血尿齐涌才罢手。
“带他下去,看着他,饮尽自个儿尿出来的东西……”
越氏遂从首饰盒中又取出一根簪子,那簪子做得甚是精致,簪头处还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越氏眼带笑意,道:
“把这根簪子,当着陛下的面,赏给乾宫的那条牝犬……再把这根簪子的来历,也细细地告与陛下……”
女官领命退下。皇后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