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能带白花花的粮食回来。
一想到谢家那位小娘子,这巡防兵却下意识的精神了许多。不是因为想起了某人的笑靥如花,恰恰相反,他想起的是那日城楼上,谢家那个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女子,是如何残忍且利落的打断了那j细的肋骨、废了那j细的右臂、卸下了那j细的下颌……
听同袍说,请来的大夫给那j细治伤的时候,那大夫看着伤情一直在啧啧赞叹。说是他行医行了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手法,尤其是那断人手臂的力道,分明是减之一分则恐弱,增之一分又恐碎,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嗯,还有那卸人下颌骨的功夫,更是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不伤骨、不伤筋,让人挑不得任何瑕疵了。
那大夫本就是军医出身,一生不知见过多少刀剑之伤,在这方面的早就成就颇深。可会稽城中却很少有人愿意去他那里看病,只因这人似乎对伤痛处有极特殊的癖好,每次见到旁人受伤就会双眼放光,旁人伤的越重,他这眼里的光就越浓。谁也不愿意自己手上卧榻的时候,被一个满脸兴奋的人在身上左右鼓弄,这种状况,实在让人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肉。
这样变态都的大夫都赞叹的人……想到这里,巡防兵不禁在冷雨中打了个寒颤,心想,有些可惜了那谢家小娘子的一身好皮囊……
胡思乱想着,却瞧见一人在夜色中驰马而来。巡防兵离近了去瞧,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但那身子摇摇晃晃的,似乎是受了伤的。
“什么人?”高声问话,声音在雨中悠悠传至城下。
“我是岳水,有要事,快开城门。”这人在城墙底下拉住马,抬起了有些苍白的面色,声音也带着沙哑。
巡防兵本就要求眼力,这时借助着不大光亮的灯火,却也看的清明。他心思一动,急忙吩咐几人一同将城门开了个小缝,放岳水进城。而他自己,却一直在箭楼上盯着,生怕有人趁此机会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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