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问道。
“回……回……四爷,二个时辰前,余主子出去过一次,好像是往……往王府的方向去的,奴婢猜……奴婢以为去找王、王爷了……一个时辰前回来,又、又出去了。”
侍女惊恐的神情更加深了胤禛的不安:“她可有言语所为何事?”
“没、没有。对、对了,余主子拿了个长长的包裹,像是近来余主子时时把玩的剑。”
“剑?”胤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心剧沉,额上青筋一跳,双手倏的握紧,骤然拂袖大踏步出屋。
招来贴身侍卫,他即刻下令一队亲卫去寻人。而他则先回到王府书房暖阁,果然发现墙上的剑已不见踪影。
“二个时辰前……那就是她看到或听到我对年羹尧的话?她……依她性子,应是将剑撂下,怎么却将剑偷走了?”怒火渐渐平息后,向来冷静的他凝神细思,没来由的,胤禛忽记起康熙四十年时,她从他手中夺过那对玉玦的情景。那是十三弟送她之物,照理说,既与十三弟诀裂,应该将玉还十三弟才是。
胤禛想到锦织的反常,又忆起无意中看到过的某本前明野史有关那对剑的传——
难道那并非无聊者的凭空臆测?
联想起锦织初进京时四处打探的行为,“难道……这对龙凤玉佩,与龙凤璧剑,一直是她的目的?”
不会的……她怎么会?
可是,人是这世间最不可信的……
不再犹豫,胤禛步出书房,神色严峻,下令道:“立刻动用所有粘杆侍卫搜捕持双剑之人,不管用何方法都要将人与剑都带回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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