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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低头,细心的将锦织如婴儿般细嫩的双足裹入自己袍摆中。
移眸看向锦织,唇畔扬起三分把握全局的自信笑意,他淡淡答道:“嗯,事儿快成了。不日董鄂即可出狱。”
闻此消息,锦织自是高兴,乐滋滋的吻了胤禛一口,漾着仰慕的笑意,赞道:“我夫君。。。”心倏然一沉,这些年他再未提过娶她,即未娶嫁,何来夫妻?
却不愿露出半分心头的迷茫惆怅,锦织笑吟吟转口道:“胤禛就是厉害,若只是把那薛神医重新压捕入狱,大哥还是触法当罚。可如若这神医原就是被人冤枉,那大哥也算不得犯了”宰白鸭“之罪。只是,那薛神医不是为了护着那个有妇之夫,将所有罪责都一肩扛下来了么?怎又改口翻供?”
胤禛却不答,冠玉清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拢紧了锦织的纤腰,悠悠然,目光落在桌面的白玉酒壶上。
锦织了然,倩兮一笑,眼波如墨,一手勾着胤禛的脖子保持平衡,一手拿起酒壶为胤禛斟上一杯,端起玉盏送到他唇边。
待胤禛正启唇欲抿,锦织却收了笑容,微微一眯如烟水迷蒙的秀目,添得三分嫣媚惑人,极快的承手一扔那玉杯,媚眼如丝,轻柔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锦织不过一时玩心起了,打算轻触即止,以免挑起胤禛的欲望,又不能。。。反倒叫他难受。
这两年来,虽然他们未特意挑明,但锦织自是知道胤禛让她日日服用的那些药的药效。芙蓉暖帐里,每回情难自禁,他们免不了还是会肌肤相亲,但每每到最后关头,胤禛都能强忍住,离了她的身子。
因此,这些年来,他们再无鱼水交融之举。甚至到了后来,胤禛回回都是在书房忙到三更,等自己熟睡了,再上床拥着她略作歇息。
心头清明,胤禛定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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