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等谢嫂喜滋滋的走了后,余锦织才走到用竹子做成的简单书架前,取出《黄帝内经》翻翻,果然看见里面夹了封信。她拿起信,蹿到炕上踡着脚,打开信封,一手潇洒飘逸的字映入眼帘。
“锦织吾儿:
你我居于零陵已逾四年,深居简出,相依为命。然,父尚有旧事未了,念念于怀。近日,父知故友有难,思之,当鼎力相助,怎奈事属紧急,不得待儿归来相告,遂留此书与吾儿。归日难定,幸吾儿虽小,然一惯自立,为父挂牵吾儿,却不担心其他。尔应如往常,自习医术,他日为父归来,必当考之。
吾儿勿念。
父笔。”
余锦织看了两遍,歪头想了想,起身打了杯水,微微喷水打湿了信纸,仔细一看,果然留有别话,只有一行字:“吾儿已习得一身本领,外出历练,一览山河,也无不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群人是谁?照谢嫂和父亲信的说法,父亲当是自愿与他们离开,那父亲应该是安全的,可为何如此匆忙离去?又是什么朋友能让一直隐姓埋名、甘于恬静生活的父亲出手相助?信面上是让她留在此地,淀粉留字却是让她离开,可又不是告诉她此地危险让她离去,却是要她出去闯荡?
余锦织撇撇嘴,摇摇头,闻着传来的米香味,肚子就咕咕的和鼻子应和起来。不管那么多,既然父亲应该无碍,那么天塌下来,都要先安抚好小肚子,洗个热水澡,睡个饱觉再说。
本以为累极了会一夜无梦,结果梦中似乎总有人反反复复说着“苍龙剑”、“破云紫莲龙凤玉珏”,弄得余锦织第二天很早就醒来了,在床上翻了半天,就是不想离开暖烘烘的被窝,可人却愈发清醒。
最后,一个激灵,余锦织刷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看看枕边放着的书,又像软了骨头一样,扑通一声就倒在床上,黑发四散,光亮如玉,望着屋顶,余锦织叹了口气,心道:“爹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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