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烆当时就酒醒了一半。
只可惜对方连眼神都不曾落在门外。
包厢里边的人管他叫黎老板。
陆烆听进心里,倒没去打扰人家雅兴。等他第二天睡醒派人一查才知道,这小老板来头还挺大——正是亨安集团黎家那位大公子,黎录。
也不怪陆烆没见过,两家从无交集,黎录又从小受生母影响,素斋拜佛,深入浅出,刚年满二十四。
足足小了他八岁。
陆烆要是早几年知道黎老板长得这么合他口味,估计等人刚成年,就得连拐带骗哄上床好好疼爱一番,即使他晚到些,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以改。
他隔天就以公司合作为由约了黎录。
正儿八经按流程递上的请函和花束送到办公室时,黎录正垂眸望着视频里抵死纠缠的两具男性肉躯,白皙颈项上透出淡淡青色血管。他神情冰冷,胃里直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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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易隅已经不是第一次绿他了,且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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