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玩味而嘲讽的视线落在陈厌脖子上,“连条像样的狗链都没有。”
说着,他悠悠地站了起来,还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摆,像个得体斯文、毫无攻击性的儒雅绅士一样。
但下一刻,他就大步跨上前去,结结实实地冲着陈厌的下颌,狠狠还击一拳。
许随:............
222:.............
许随看着野兽一般厮打在一起的主角攻和主角受,挣扎了一下:.......这算谈情说爱的进阶版吗?
许随绞尽脑汁:近距离肉体接触?耳鬓厮磨?
222已经失语,他伴着拳拳到肉的风声与钝击声,苍凉地望向远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许随按了铃,佣人们很快呼啦呼啦地进来把人拉开。
宋弋从小接受正统的训练,打架是正儿八经的学院派。陈厌身上没见什么明显的伤——也有可能都被打在里处了。被一旁的佣人反剪着手,喘着粗气,仍不死心地瞪视着宋弋。反应过来,又怕被责罚的狗儿似的,褪了刚才那股狠劲,委屈巴巴又执拗地看着许随。
相比草根出生的陈厌就阴毒多了,净往人脸上招呼。宋弋昨天眼角让许随戒指挠的伤口还没好全,脸上又挂了新彩。他那张清贵不凡的脸,现在突兀地横生几道血口,又被凌乱的发丝衬着,竟然有种优雅夹杂着野性的性感。
许随冷冷地吩咐:“把这两个跑到别人家里撒野的杂种给我丢出去。”
佣人们应了声,又谦卑地道一声“得罪了”,手下却不客气地押着人强硬地驾着往外带。
宋弋在外人面前是很装逼的,决计撒不出来疯。他沉声说了句:“我自己走。”下人们便放开了,只微微围拢着,以他的身份下人也不敢真的逼他。
他淡定着那张挂了彩的脸,拍了拍自己的下摆,确认衣服得体得没有一丝褶皱之后,抬脚离开。
只是经过许随时,深深地看着他,轻轻说:“我本来只是想问你疼不疼。”
许随一愣,等反应过来时,那个挺拔的背影已经从门口消失了。
见顺利解决掉一个麻烦,他松了口气,又转回头来看着陈厌这边:“把他带走。送回家去。”
结果陈厌不知道是打架热血得上头了还是怎么,竟然敢不听话。趁着身后佣人放松的工夫,挣脱了冲过来跪在床边,还大着胆子伸出双手去抓许随垂在床上的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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