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对方,他们通过这长时间的舌吻去确认:他们两个不是因为肉欲,而是爱情。
最先停下的是许愿,他那笑唇被咬得粉嫩,两人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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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对方眼睛,都想洞入对方的心里,看一下自己的分量,但两人在对方的眸子里,只能看到自己。
蒋首长一只手还抓着许愿那白皙的脖颈,那手感让他想一直触摸着,光触摸许愿的肌肤就让他起生理反应。
许愿抱着蒋首长的腰,眼前这男人处在哪都一幅霸主的样子,他额头散发着王者的气质,身体在许愿的触摸下又那么敏感。许愿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被吻得有点轻飘飘。
许愿和蒋首长腻久了,说了些许无关痛痒的问候,那许愿便从蒋首长那位置坐下,打量自己情人每日看的东西。
“你这办公室可真好。”许愿看着办公室对开着木制的窗户,柞绸的帘子被春风呼得翻卷着,春风穿堂过来,办公室像身处室外,临窗的博古架摆着古玩玉器,有文竹和盆景点缀其间。室内只有一盆正盛开着的白海棠,在窗户底下的案几用景泰蓝的花盆养着,黄色的花蕊随风抖动,像和春风做爱寻欢着。
“你喜欢就常来。”蒋章痕低着声音说,他习惯说话铿锵有力,五雷轰顶,面对许愿,他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我最喜欢你墙上那副画。”许愿欣赏着墙壁的一幅半身男子的油画像,感叹道。画中一美少年倚着一座白马雕像,腋下夹着一直法国斗牛犬,少年右手握着狗的前爪,让人遐想连篇,神秘的少年,像俄罗斯人,他白色的脸蛋红润,嘴唇是玫瑰红色,光滑的额头下是两条浓密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凹陷在眉毛下面,从他那发型和衣着,还有挺拔的姿势和自信的眉宇,都是贵族典范。
蒋章痕对这许愿取笑:“亏你还饱读诗书,瓦伦丁·谢洛夫的画都不认得了,画的人大有来头,他为沙俄去暗杀奸臣,结果却惨遭软禁、流放,最后带着巨额家财流亡巴黎。”越说到后面,蒋首长说得越沉重,像是在诉说自己的不幸。
许愿能从他语气中体悟到画外的故事,他对自己这情人没多少底,许愿其实在网络搜索过蒋章痕这几个字,连同外网一起找,那些资料少得可怜,又相互冲突,辨不清真假来。
许愿说:“这画家我的确没听说过,我只了解些苏联时期的电影导演,爱森斯坦之类的,那边的绘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