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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迟早要劳燕分飞,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那么笃定,铁了心要离开她。
可是,他也说过:“当初你与岳父岳母不曾计较我自幼丧母,嫁过来又尽心帮我照顾阿浔、沛儿,这般恩情,我心里都有数。便是来日你觉得我配不起你执意离开,我也不会再娶人占据你的位置——再我就不敢承诺了。”
是在他求祖父同意让二叔承袭国公爵的那晚说的话。
她没有要离开,他却执意放弃。
他绝情残酷,但他不是食言的人,而今却食言了,绝对有事瞒着她,就是不肯说。
他命人告知绿云留在江府,分明是在用这方式给父亲递话:他已知道绿云是受父亲指使了。却不曾对她提及绿云只言片语。
父亲呢?自从叶府出事后,为了避嫌称病了。他的女婿被堆人斥责弹劾,他不闻不问足不出户,谁也不见,点点暗中相助的意思都没有。
她早就该发现这些端倪的。
刁难祖父、处置亲人、准备和离,这样的事情相加,哪件是能让他好过的事?她没帮到他分毫,只有埋怨、疑问,甚至于,父亲是那个让他下决心和她劳燕分飞的人。
真是这样的话,她该如何自处?她连亲人拆他的台、刁难他都不知道,她连身边的丫鬟帮着外人都不知道。
是,成婚两年了,他带给她的只有失望,而她又带给了他什么?
险些就又要哭了,可她忍住了。她死命地掐着手心,告诉自己,再不能没出息的哭泣。不再认为自己有哭的资格,不认为哭能解决哪怕点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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