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锈似的,完全不经过脑子的思考和细想,就很自然而然地给某少女扣上各种先入为主的罪名,还自认为此根本毫无违和感。
“桦地。”
抬起手打了个响指,迹部景吾唤来桦地崇弘,移开视线,蹙着眉道。
“把慈郎那家伙给本大爷弄醒,让他赶紧起来参加今天的部活!”
“是!”
“叫醒慈郎?迹部,这个时候你该关注的点,不应该是后援团的团长伊藤桑么……”
推眼镜的手顿了顿,忍足侑士略有点纳闷地,开口提醒道。
……这不是还在说着,迹部景吾自个儿后援团团长扬言要罢工的事儿吗?
怎么迹部他如此突然地……
就绕到芥川慈郎有没有参加部活的训练上面去了?!
颇为无语地望着桦地崇弘应声而去的背影,忍足侑士抬眸看了看迹部景吾的神色,额上刷刷刷地冒出几根黑线,终是忍不住吐槽拔毛道:
“呐我说迹部,就算是看到长谷川桑,你也用不着草木皆兵到这种程度吧?”
“……啊嗯,忍足你说什么?草、木、皆、兵?”
闻言脸色彻底黑掉的某大爷,握紧了手中的球拍,飞快地把黄色小球抛到半空中,然后狠狠地抬手就是挥。
记重发球,就这样毫无预警地,砸向典型刚刚才好了伤疤却又忘了疼的某少年。
于是,时大意忘记言必失的忍足少年,很是悲催地,又开始了辛苦心酸而又漫长无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