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套着皮项圈,上面有刻着北戎字的金牌,略懂北戎语的颜时真只能认出意思是“狼主的所有物“。他的黑发也被绑成辫子,却不若拓拔锋长。上半身一丝不挂,却有数以不清的金银珠宝点缀,那些宝石都不若胸前两点梅红惹人注目。他的下身披着层层薄纱布,朦胧地透出美好的线条。走动间,纱布摆动,春光乍泄。他的耳朵也挂着长长的金环,上头缀有宝石。在大楚,只有女子才会在耳朵打洞穿环。玉臂也戴上金环,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是,这一堆金银珠宝在青年前都黯然失色。
青年长相之俊,好比玉树流光。颜时真也弄过小倌,那些小倌都是相貌如好女,甚至作妇人装扮。这男人的容姿与女子的娇气沾不上边,偏偏全身上透着一股媚,勾起骨子里的痒。眉眼施开真色相,一转秋波万象春。如此尤物,近乎妖也。只有被男人充份滋润灌溉,才能让妖花奇株怒放。
让楚人震惊的不只是有伤风俗的打扮和罕见的美貌风情,而是他的身份。
眼前的男宠正是大楚的三皇子段玄璟。
当年,颜时真有幸见过几次年轻的皇子。皇子穿着青衣纁裳,冠插金簪,系朱缨,高贵不可言。
段玄璟被擒时才二十一岁。三年过去了,众人都以为他凶多吉少,想不到他还活着,成了狼主的玩物。
段玄璟认出楚人的打扮,甚至认出其中一些臣子。他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眼中流露出恐慌。链子突然被猛地一扯,他就整个人趺倒在地毯上。
拓拔锋已席地而坐,露出警告的眼神,拍一拍盘起的大腿。
不去惹主人生气已成段玄璟的本能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楚的三皇子就好似一只狗一样手脚并用爬到去狼主身边。爬动时,纱裙下的臀部若隐若现,让人想入非非。
他乖顺地侧躺在地毯上,把头伏在拓拔锋腿间。拓拔锋咧嘴一笑,爱怜地搓弄段玄璟的头发。那光景就好似疼爱着打盹儿的猫儿。
颜时真暗握拳头,脸上满是难堪。他还记得三皇子以前尊贵的模样。
一众楚人眼见皇子受辱,却无人敢指责。当年,三皇子被掳後,怀帝不理不睬,只道皇子为国捐躯,丝毫没有营救的打算。
现在,他们连是否承认这个低贱的男宠是皇子也在犹豫不决。假若他们承认的话,大楚的脸就被他们丢光了。
颜时真却坐不住,瞪大眼睛高声道。
“大胆,你快些放开三皇子!”
段玄璟窘色更浓,泪水在眼眶打转,他原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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