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边厢,左晚衣却觉得不对劲。
皇上不是与容公公同衾而睡的吗?怎会连这等常识也不知?
他虽不好南风,对风月之事却是无所不知。男人後庭花远比女子阴户娇气,不以玉势配以精油随随开拓,只怕会门户紧闭,将惜花客拒之门外。若是强行交合,下位者会受伤,上位者亦会不得趣。
就算皇帝因长居深宫而不知此事,容知秋也不似个会任皇上欺压的主。
左晚衣完全想像不到容知秋那个煞星後庭负伤去抄家的样子。
难不成皇帝连太监也没嚐过?他该不会是童子鸡吧!?
他不由细细打量皇帝,一下子被征住了。
由於段玄璟微微低头,他只能瞧见他英俊的侧脸。乌睫微微颤动,如蝶翅舒展,美好不似人间有。平时一双眼睛总是似在谋算,现下眼睛波光潋灔,却似欲语还休,比平常添了数分软弱,左眼下的泪痣也更加销魂,明明是一个俊美男子却让人有了欺负的兴致。
左晚衣少时华妃艳名布天下。当他为大皇子办事时,华妃却早已被杀,无缘见天下第一美人,让他握腕叹息。
入骨浓香欲烧人,秋波绦唇更勾魂。独占春日称绝艳,妖娆风流压群芳。
由於未有画作留下,华妃的美就只能由才子们的诗词窥探。
他之前就听过皇帝有一双与华妃无异的眼睛,但是段玄璟俊美的脸孔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子,打碎了左晚衣能窥见华妃之貌的妄想。
只是现下段玄璟少了几分在宫中的肃杀,剪水明眸的媚意就再也压不住了。
看着段玄璟微红的耳朵,左晚衣竟觉得这个男人十分顺眼。
「皇上,以後微臣可以教你那方面之事。」话一出口,左晚衣也觉话语暧昧。「臣不敢自夸,但在房中之事上的了解微臣可谓京中翘首。」
段玄璟默不作声,正要开口时,有人突然敲马车门,马车内暧昧的气息也烟消云散。
原来,他们已经到达云上观了。
云上观附近人山人海,有的是寻常百姓,有的是富家子弟。本来段玄璟还怕自己会不会被人认出来,但是他身边的左晚衣太过抢眼了。左晚衣长发如墨,双目含喜,当真一副好颜色。有些大胆的女子对他暗送秋波,左晚衣转眄流精,惹得少女粉面桃红。
看到左晚衣风流的样子,段玄璟只觉刚才马车内的怪异气氛是他的错觉。
左晚衣一早已差人先来轮侯,不叫天下之主委屈等候。左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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