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嘴脸,魏紫却不一样,对莲公子时看似在对待一个解闷的玩意,眼底却沉着一道烈火,炽热得会灼伤人。那熟悉的克制激昂让容知秋一时心动,他跟班主谈了条件,从此就有了名满京城的魏紫。
容知秋今日也欣赏了一场春宫戏。离开魏紫的院子时,天色已暗。他正欲坐马车回宫,就瞧见一名年青男子在马车旁等着。
容知秋神色不变,可是紧握的拳头却微微出汗。
「大爷!」年青男子立即对容知秋行礼。
「上马车。」
年青男子是容知秋置在母亲身旁之人。他的母亲并不住在京城里,住在一个偏僻的村子,房子也跟寻常人一样,身边只有数人侍侯,完全没人会想到这个朴素的妇人会是大权宦的母亲。曾有人以他的不孝作文章,骂容知秋有权有势,也不尽孝,品行有失,不应做官。那个人後来就被容知秋查出丑事,不单被罢官,还在容知秋手下脱了一层皮。
他把马车的帘子放下後,才向容知秋递上一封信。容知秋认出他娘亲的笔迹。他的母亲以前是大户小姐,能写一手好字。
阅毕,容知秋立即毁了那封信。
他由小到大从未见过的父亲竟来到京城,想见他一面。
莫不是想借他的滔天权势一用?
哼,他可没忘记小时侯母亲一个弱质女子过得如何艰苦。
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时,无人可依靠,家中凑不出钱给她治病,容知秋好不容易进求母亲的家人帮忙,却被狠狠羞辱,被嘲笑是私生子。山穷水尽之际,村里刚好来了几个宫中买办的。一听能拿到五十两银子,容知秋毫不犹豫把手指捺在契约上。他请了大夫来看她後才安心跟人走。那时,母亲还在昏迷中。若当时她还是清醒,她一定会坚定不让她的独子进宫。
容知秋完全不明白母亲为何完全不恨,还坚持在那个破落在村子等负心人二十八年。
相隔二十八年重逢,她又怎能认出那个男人。
「知秋,一叶知秋,兰儿选的真是个好名字。」
眼前的老者其貌不扬,已过花甲之年,比容知秋的母亲大上一轮,他想像不到温柔美丽的母亲为何会与他无媒苟合,为了一个负心人被逐出容家。
容知秋双目含煞,浑身寒气。若不是信里千叮万嘱容知秋要跟父亲好好相处,容知秋不介意直接弄死那个男人。
老人毫不在乎锐利的眼刃,他细看容知秋的脸孔。「你的长相比较像兰儿。还好,你长得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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