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叉处伸进去搓揉那片滑腻宝地……
二人将融化的水鱼儿分饮下肚,饥渴顿失,然,另一种饥渴油然而生。
长夜漫漫,仅能供一人躺平的茅草铺,二人紧紧相贴,俱是心如擂鼓。
雷御钧铁臂搂着母父往自己怀里揉,惹得母父吃痛乱扭,芬芳馥郁的吐息轻轻吹在他脖子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立举旗摇帜,越发用力强迫玉体浑如雪的曼妙母父。
“疼……钧儿……啊~”林玉丹也是芳心燥热难当,硕大高挺的肉乳被亲儿这样用力揉压,他怎么受得住。
总是湿透的小逼用不着亵裤,隔着薄纱就被滚烫孽根抵住,薄纱如密密渔网一下子拢住他那熟烂肥蚌,用利刃磨、用铁棍顶,那玉蚌悄然开启一道肉缝,潺潺汩汩淌出新鲜的汁液来。
“母父,儿子今天弄得您舒服吗?”
此时最为昏暗,日已沉,月未盛,而他二人遗落在为天地所不知的无人谷中。
熟妇春情勃发,亲儿金枪如棘,更遑论二人如蛇一般交缠,性器厮磨。
“……舒服,”林玉丹羞愧交加,又觉得并非乱伦,为何不能实言相对。就在他回答以后,不知疲倦的?户涌出一股稠水,打湿了亲儿的龟头,半晌,他像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娇声倾诉道:“……母父竟不知自己……喜欢被如此对待,钧儿弄得母父好生快活……”
“母父!”雷御钧被母父挑逗得浑身紧绷,健壮体魄不加收敛地释放自己的雄性魅力,偏偏英俊面庞露出纯真濡慕之情,哄得母父伸手搂住他的腰。
“儿子刚才查阅典籍,发现母父进来那处的机关,一甲子内能开两次,如今次数已尽。”
“那可如何是好!”林玉丹惊呼出声,又暗自羞愧于心底一瞬闪过“和钧儿在此生活一世”的想法。
”医仙前辈说愿赐予有缘人失传已久的轻功秘法‘凌云纵’,待儿子明日起悉心修炼,想必不日定能带母父出谷。”
“钧儿……”林玉丹半骑在儿子有力地大腿上,心中感动与骄傲交织,修长玉腿紧紧藤蔓般缠住儿子。
而心中一时莫名难舍与悸动,教他轻轻吻上钧儿的额头、浓黑的眉、坚挺的鼻梁,二人四目相对,他轻阖水眸,娇语道:“钧儿莫动——”
柔软馥郁的嫩唇贴上一双薄唇,轻压慢碾,来回摩挲,二人吐息交缠,俱是一阵沉醉。
“还记得吗,小时候母父经常这样吻你……”狂乱的心跳甚至盖过了他说话的声音一般,林玉丹徒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