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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的作息都很规律,每日四时晨起,摺被,洗漱,接着就到山野跑上十公里,回到军营,还有晨操和点名,士兵们才有早饭吃。
早晨吃饭的时候,一群体格粗壮的男儿如狼似虎,是早被那十公里的长跑饿狠了,湘鸣也不例外,等吃的队伍长长的,从食堂延绵到外头的操场。
饭堂的阿姨给每人同样的分配,湘鸣提着铁盆子,得到面包,肉,鸡蛋,土豆,和一杯牛奶,他正要觅着位置坐下,却见前方的两桌之间,几个新兵服的人围着另一个新兵,强把他的食盘抢走了,然後一记狠踢,把那家伙踹到地上。
湘鸣就站在原处,他并不算正义感充沛的人,原本是打算不理的,可看真一点,才发现被踹到地上的人他认识。
那是他的上舖营友--杨啸。
杨啸这名字许得霸气,可他本人却是个不吭一声的阴沉家伙,刚入伍的时候,来报到的新兵里,甚麽鬼牛蛇神都有,杨啸就是一缕「阴魂」,他前阴的头发又乱又长,都垂下来挡住了眼睛,脑後的发又似乱草,这人畏畏缩缩,不与任何人交谈。
长官入伍的时候就作了一番重点整治,把他整个阴魂头发剃了。杨啸当即像鬼见了光,没有前阴那块遮羞布,头就更低的垂下。
湘鸣第一天分配床位,也没注意自己上铺躺着个甚麽家伙,因为杨啸走路蹑手蹑脚,出入不带一点声音。不过如今都一个月了,他也是知道自己的上铺是甚麽人。
至今为此,他们也从曾交谈过一句话,杨啸和他是彻然不同的,湘鸣凭自己意志入伍,体能、训练的成绩都名列前位,反观这个杨啸,却像是被逼的,大队伍跑的时候,他总是包尾。
这样的人,就容易在群体里成为被孤立、欺负的对象,特别是入伍都已经有段日子了,同侪间已经结群结党,错过了,就成了剩下的独行者。
湘鸣也是独行者,可他成绩彪炳,贺教官又彷佛对他青睐有加,就没人敢动他。
可杨啸就不一样了,他伏在地上,颤颤的拿手掩着脸门,地上滴落一滩血迹,是被抢食盘後,那些人一脚踢在他面门,教他口鼻流血。
湘鸣深深皱起眉,就走上前去,对三人里最高大的男子道,「大家都是新来的,不容易,你行行好。」
男子斜眼看了看湘鸣,当即邪笑起来,「唷,优等生,竟然来当和平使者。」
「我不是甚麽和平使者。」湘鸣冷着一张刚毅的脸,就道「不过,这家伙和我同舖,他要受伤,军医问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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