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此淫荡多,可是此刻他似乎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渴望满足。
可是他说不出话,只能是用小兔子一般湿漉漉红红的眼神渴望的看着这具身子真正的主人。想得到主人的恩典。
郑牧云本来是想要将人逼到崩溃才放手的,可是眼睛对上柯连那惨兮兮一幅知错了求他原谅的眼神让他心软了。然后不受控制的伸出双手上下交叠开始一下下的按摩起了早就想要勃发的阴茎。
“啊啊……呃!”
一声极致的呻吟和惨叫,柯连终于射出了这五年来的第一发精液。那精液浓稠深黄,被他自己射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前,细看之下里面还掺杂了丝丝缕缕的红色。那是守宫砂被破除之后所磨坏的皮肉。
郑氏的守宫砂都是点在了铃口内部的,随着精液的喷射溅出便会将那薄薄的一层皮肉磨破,让人在得到高潮的爽快时同样体会着被“破处”的疼痛。于是高潮过后便是下身一跳一跳的灼热和疼。
郑牧云自然也是了解这个道理的,拿来清洁工具和药水替柯连清洗后又给他戴上了一个类似贞操装置的东西,交代他:“这几天不可以碰水,排泄也要控制,以后每日的早晚九点来找我拿钥匙。”
现在已经是过了九点了,这代表今天他不能排泄了,只能是等到明日早上九点了。晚上做完二人的饭准备吃时,其实柯连已经有些想去厕所了,所以晚上陪主人吃饭的时候也是简单的吃了几口米饭和小菜,至于汤是一口都不敢喝的。郑牧云看见了柯连的小心思也没戳破。
只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人在吃饭的时候嘴角一直微微翘着,好像是在笑?为什么,喜欢玩高潮控制?喜欢玩排泄控制?当然作为主人他肯定是不能当面问一个侍者你笑什么,只能是理解成他的侍者天生骚媚喜欢被玩,也被他“伺候”的高兴了?
柯连心里当然是高兴的,或许主人没感觉到,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被他主人“伺候”了啊,虽说刚开始有那么一点点难受,不过这种难受堆积到最后一刻可以爆发之后几乎是全都变成快感了。况且最后是他主人帮他撸出来的啊,他的贞操还是交给了他的主人不是嘛。
种种认知让柯连几乎是后悔今天没咬坏口中的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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