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猜出来,把黎夏从身上推下去强硬抱到怀里,“睡觉!”
黎夏觉得自己的主角地位被威胁了,再累都没有了睡意,手往下伸到江维驹的裤子里,富有技巧地摆弄江维驹的硕大。黎夏可是江维驹底下的常客,摸哪里怎么摸最能让人勃起一清二楚,江维驹也好久没有性爱,经不起刺激。江维驹想伸手阻止黎夏,但手刚松开按住的身体,黎夏就迫不及待听着乳头往自己身上贴,顾此失彼,还是被黎夏弄勃起了,蓄势待发。
江维驹烦躁地起床,准备去冲澡。黎夏眼疾手快把江维驹拉倒扑在自己身上,双腿就缠上江维驹的劲腰,把人牢牢锁死在自己身上。
“骚夏夏在呢,驹哥不肏吗?”
黎夏还是黎夏,又用那副江维驹抵挡不了的清纯笑容勾引江维驹,言笑晏晏。
等江维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深深肏进黎夏的身体了,来回打了好几个回合的桩了。
黎夏今天早就松软了,轻而易举把江维驹吃进去,还要额外发力才能把穴肉收紧,让自己肏起来没那么像烂屄。
黎夏收缩着肠肉觉得有点委屈,更加执着于江维驹家里的那个“谁”,不停在江维驹耳边问到底是谁。
江维驹不想回答,就干脆闷头肏穴。被黎夏的逼问弄得心烦意乱,大手就不停打黎夏的肥屁股,能把人暂时打疼了只能呻吟之余,还能把底下明显松弛的屄肉也紧一紧,一举两得。
屋子里明明春色满室,两个人的气氛却冰冷无比,一场好好的欢爱成了拉锯战,谁也不松口。
黎夏的腿勉强挂在江维驹身上,整个人香汗淋漓,手攀着江维驹的小臂,破碎地叫床,更多的还是用不成句的词语想挖掘出江维驹要瞒住的人。
问题是江维驹根本不闹绯闻,也没有炮友,基本都是在自己身上发泄,黎夏都没能整出个怀疑对象来。
江维驹心里还有气,屌下也没有了分寸,干脆用惩罚的方式肏人,是只管攻爽的那种操弄,黎夏能得到的快感非常有限。
黎夏和江维驹鼓掌这么多年,哪次不是被肏得骚叫连连,屁眼酸软,哪有这样被当成飞机杯用的时候。有没有走心肏,黎夏还是能分辨出的,心里就因为那个狐狸精更加委屈,也不再问究竟是谁了,专心用已经溃不成军的屄肉和江维驹的大东西决一死战。
两个人此时心脏的距离不够一臂,但仿佛是在拔河的两端,都不愿意松手,也不愿意让步。
黎夏体力不支,后面被江维驹不带爱意的肏法弄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