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给黎夏在浴室门口看着,不让人进去撞破小野猫自己舔伤口的画面。
助理在门缝旁竖起耳朵,听到黎夏还在冲水,但是又听不清还哭不哭,焦急地走来走去,总算把谈完事情找过来的江维驹盼来了。
助理也顾不上怕老大的低气压,拉着人家的衣袖就先撂狠话,“里面哭呢!你必须给整好喽!”
江维驹失笑,摇摇头,二十好几的人了,给个冷脸就猫起来哭,给谁惯的?给谁看呢?
——给你惯的,给你看的呗。
江维驹抬手点了点表,指了指毛巾,催促助理去把人捞出来。
助理张大了嘴,用手反指自己,无声地问,“您确定?”
现在不哄,晚点就更不好哄了呀?
深知黎夏的套路,助理不想让老大错过这个机会。
江维驹摆摆手,无所谓地转身,直接就走了,半点劝说的机会都不给。
助理心死,黎夏也就是只猫,纸老虎,喂点好吃的再给肏舒服了就啥都忘了,眼前这位倔起来,那才是叫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难哄。黎夏以前还真没把人惹这么无情过,基本都是江维驹示弱反过来哄黎夏。
这回小夏夏可能不仅仅是受点皮肉苦了……
助理叹了口气,装作刚到的样子往浴室里面喊,“夏夏在里面吗?姐姐给你拿毛巾过来了,要不要送进去给你?”
黎夏其实蹲了一会就觉得自己贼傻B,为什么在这掉眼泪?助理进来的时候黎夏还没从被人忽视的情绪里出来才软弱了一会,这股情绪过去之后也就没有了,欢快地哼着小歌儿冲凉。
黎夏还在浴室里灌了个肠,把身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洗了,一身清爽走出来。
助理早看惯了黎夏的裸体,看黎夏出来刘海还滴着水,遮住了眼睛,以为黎夏还在伤心,头也不敢抬,给黎夏从头包到脚擦来擦去。
黎夏觉得都这么久了江维驹怎么还没找过来,以为有什么要等自己去商量,还问了问,“江维驹人呢?是不是有啥等我去商量?”
助理被问到,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掐头去尾交代部分事实,“老大谈完了,估计在车里等咱呢……”
“在……在车里等?”
“对,对对的”
助理都结巴了,就怕刺激到黎夏。另一方面又觉得黎夏实惨,刚哭完又可能面对阴冷的暴君,一通罚是免不了了。
听到助理说人在忙也没来,黎夏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一样,卡着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