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屌磨着屌,“哥哥骚屄好痒,嗯~里面都发大水了~想肏哥哥骚屄吗?”
被自己哥哥极力勾引,狗四已经晕头转向了,一连含着衣服狂点头,手也控制不住,越过膝盖去摸哥哥滑嫩的肌肤。
“噢?想肏我吖,”说完坐起来,阮清把屁眼怼着弟弟的两个睾丸,用会阴轻轻地来回按摩完全硬挺的狗鸡巴,“那说说看,是犯了什么事,突然要跑到哥哥这里来?嗯?”
所谓严刑逼供,自然不会轻易让狗四就肏到洞里去。
就算箭在弦上,狗四心里警铃大作,然而面对绝美的哥哥盛情勾引,影帝的演技也全面下线,越是回答不了,身体就越是僵硬。
和弟弟最敏感的部位贴在一起,阮清立马就感受到了狗四的身体和心理变化。
“不说?”阮清也没有再逼问,就是用手指不断碾压狗四挺立的乳头。
狗四胸肌发达,乳头都被按到肉里面去了。
乳头痛得不行,狗四眼泪都下来了,手却不敢阻止哥哥,握紧了拳,一副“哥哥你虐死我吧”的样子。
阮清本来自己心里就有答案,自己这个弟弟的傻样,根本藏不住事儿。要是他自己犯了事儿,还没被查出来,根本就不会这么乖地任虐。
阮清叹了口气,自己把答案说出来,“怕我自杀?”
狗四听了连忙摇头,再看阮清一脸笃定的样子,只好点点头,“你手机关机了,打不通。”
阮清不言,翻身下来把弟弟抱进怀里,耳朵贴着自己跳动的心脏。
无声地说明,自己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我本以为自己是蝉,只能鸣叫一个夏天就会孤独地死去。是你们的爱让我成了蛹,最终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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