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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喜欢吃吗?”医生露出了笑意,“这是我刚用妈妈的手撸出来的精液,以后妈妈要吃只能跪在地方吃我们的鸡吧嗦出精液了。”
阮白僵硬住了。
脖子上的锁链,赤裸的身体,嘴里的精液……
他恐怕,是遇到变态了。
医生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他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妈妈好像没有虫母的自觉。”
不管是孤身一人去医院,还是被那么多虫子们盯着,妈妈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虫母一般,傻得让人恨不得关进地下室里,每时每刻都挨操。
天知道他昨天花了多少精力才解释完妈妈身上气味的事情。
就连这间房子,都是他曾经意淫虫母所特殊打造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信息素。
“妈妈,作为虫母,你是不能拒绝任何一个雄虫的。”
医生将小勺继续抵在对方唇瓣上,“要是不听话,那就多挨几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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