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满头大汗地哀求。如果是清醒的状态,他绝对没法坦然说出这样的话,下腹的憋涨把他的清醒意识赶走了,只剩下解决身体基本需求的极端渴望。
白简不是为了解脱他的,只为自己尽兴,没有理他的需求。继续拍打着,看着床上的男子蛇一样扭动身体,他一天工作后紧张的神经获得一种连看片都不能媲美的松懈感。
他拨开两瓣阴唇,小小的尿道口藏匿其中,不知道憋到极限,这里能不能尿出来。如果用管子将两个尿口相连,同时将液体排泄出来,又同时倒灌进去,想必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会哭泣着求饶吧。他用指腹碰了碰女性尿口,那里并没有尿液流出来,花穴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到底没有发育成熟,还需要费心调教一番。
玩尽兴了,他才将导尿管连上一个尿袋,打开夹子,放出了折磨白尘多时的液体。放尿的过程中,白尘张大嘴喘息着,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紧张的身子在排泄的过程中放松下来,像一团松软的棉花,轻飘飘的。
白尘凄惨地躺在床上,两粒乳珠发红,蓓蕾似的点在胸前。胸部已有隐约起伏的线条,相信过不了多久,那里就会隆起两个小山丘。阴茎上衔着一个管子,像滑稽的尾巴那样摇晃。从胸到腹,浮着薄薄的一层细汗,大腿还在痉挛着,脚指头蜷起又松开,整个人一副玩弄过度的样子。
但是夜还很长,今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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