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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阴茎的管子抽出来,随意地扔到地上。白尘的分身只在导管抽出的时候洒出几滴,之后,尿道口紧紧闭上。白尘的小腹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脐心随着肚皮的颤动而颤动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四只手掌用力压下去,一道液体随即喷洒出来。再压,液体再次飞溅。直到白尘的肚子像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两人才停止了动作。
白尘身上到处是液体,泪水、汗水、肠液、尿液、花液混在一起,将他的身体包裹进去,连灵魂也一起封藏。
两人把白尘从刑床上解下来,把他全身彻底地清洗一遍,又给乳头、阴蒂、后穴和阴道上药,尿道那里伤得最重,清洗的时候,不时有血丝随着灌入的水流出来。白简将一根凝固的药柱塞入尿道口,在体温的熨帖下,那药柱会缓慢融化成粘稠的膏体,被尿道吸收,效果很好。
清洗上药完毕,晕过去的白尘被搬到另外一张小床,四肢用铁链绑在床柱上。白简去休息,白行将地下室打扫干净,将没有扔掉的道具清洗、消毒、收捡,忙了好一通,洗完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疲倦地睡过去。
地下室光线暗淡,白尘睁开眼睛的时候,分辨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但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白天黑夜对我来说都一样,平静的日子过到了头,恍如生命之果的新鲜汁液被压榨干净,看着还是饱满,内里却已经千疮百孔。白尘恍惚地想。
门推开,白行走进来,给白尘喂了一杯水后,又给他注射了一管针剂。
“这是你每日所需要的营养物质,这段日子,你不需要吃饭了。每天灌肠太麻烦,还是注射营养剂方便,是吧?”白行说,似乎为想到这个好办法而得意。
白尘垂着眼睛,没有说话。浓而黑的眼睫在眼睛下方洒下秀美的阴影,就像扑闪扑闪的蝴蝶翅膀。喝过水后,嘴唇不复之前的干燥,蒙上一层水润的光泽,像是清晨经过露水洗礼的娇嫩花瓣。白行中邪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又突然想到什么,飞快地闪开,手指粗鲁在两瓣嘴唇上搓动,柔软的,果冻那样软软的触感令人留恋不已。
“解开我。”白尘说,原本清亮的声音变得嘶哑,像是纸片摩擦的闷响。
“别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昨天的电击,你还想再来一次吗?”白行说。
白尘闻言,身子忆起那种濒死的痛感,不自禁地发起抖来。
这幅脆弱的样子看起来引起了白行的怜惜,他随即解开了白尘手脚的锁链。白尘欲起身的时候,他一把拉住白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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