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尿道小口插。
银针插入一截,就受到了阻碍。白简很耐心地停住了深入的动作,浅浅抽插,待尿道松了一点,又推进去一截,复又抽插。这样来回试探,反复抽插,大概弄了五分钟,银针终于插到足够的深度,抽插起来也像是涂了润滑剂一样,格外顺畅。
银针大概只有织衣针那么粗,且表面光滑,照理说不会给白尘的尿道带来很大的负担。但是他下面的尿道从没有用过,没有出水,更不可能被东西逆入过,相当于就是一口枯井。要将这枯井重新掘出水来,白简必定得花一番力气,白尘也避免不了要受一些零零碎碎的折磨。银针甫一插入尿道,那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是用刀子在刮,激痛中一股便意传来,他绷紧了下腹,如果在这两人面前尿出来,他不如去死。他正在尽力忍耐,那银针突然抽插起来,每一动作,磨得尿道内壁又痒又痛,便意越发明显,他只能咬紧双唇,双手握成拳,苦忍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那银针终于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是这个时候的抽插格外难忍,他几次感觉银针抽出去的时候,带动着体内液体也跟着往外涌,他几乎无法控制,只能把腹部绷紧到极限,不露出人前失禁的丑态来。
白简抽出银针,尿道没有出水,只在针尖顶端悬挂着一滴水珠。
白行递过来一个黄色的医用乳胶导尿管,白简摆摆手:“不是这个,换那个金属的来。”白简所说的那个导尿管,造型很独特,主体是一个中空金属管道,只是在末端,距离出水口三厘米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金属小环,通过一根斜插出去的铁丝固定在导尿管上。
白尘下身一片酸麻憋涨,银针虽然出去了,那里还存留着异物摩擦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来爬去,但尿意没有刚才那么难以忍耐了。他暗中放松身体。
“唔——”他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白简正手执着导尿管往尿道口里塞。
导尿管管壁是光滑的,但是由于是中空的,顶端薄薄的边沿对于脆弱的尿道口来说,还是显得锋利而具有攻击性,一碰到尿道口,就是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因为金属导尿管的直径大约是银针的两倍,进入起来就更加艰难了,好在白简也不着急。他抽出导尿管,将润滑液滴在那个小孔中,再次插入,就顺畅了很多。停停复停停,时而抽插,时而深入,导尿管终于还是插进去了。
导尿管插入的过程中,白尘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对尿道而言,那东西太过粗大,撑得他的尿道仿佛要裂开一般胀痛,更难受的是,这东西来势汹汹,它定在那里不动,白尘就已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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