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谢明终于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两道泪水顺着削瘦的脸庞流下,一贯平静淡然的神情彻底消失无踪。凌郁飞端详片刻这才满意,只是被甬道媚肉裹紧了不断吮吸的分身上不断传来令他飘然欲仙的舒爽感,要他现在停下已是欲罢不能,便好歹收了点力,一边戳弄着可怜巴巴的敏感点,一边向下伸出手去,“别哭……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被冷落已久的茎体终于被关注到,凌郁飞的手一握住,它便激动得立刻淌下一行泪来。被揉捏两下,便像是尝到了甜头般急不可耐起来,前后耸动着在包裹住自己的掌心里磨蹭。连身后的小穴也像是对这一善意的对待感同身受,配合着体内巨物戳弄的节奏一下下地收缩着,努力讨好入侵者。
谢明并未注意到自己身躯的本能反应,他只感觉分身上一波波的甜美快感渐渐压住了体内难以承受的疼痛,甚至连敏感点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变了质,仿佛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催生男性象征产生更深更强烈的快感——越来越舒服,他想要随波逐流地随着凌郁飞律动起来,又被尚存的一线理智阻止,感觉到脸上的湿意,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哭闹着哀求对方,更是窘得连对方的脸都不敢看,惶惶然地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凌郁飞把他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狭小的空间内他退无可退,一时间他也不知自己是出于羞囧还是委屈,突然伸手环抱住身上那人,把脑袋埋进对方怀里,把眼泪、鼻涕通通抹在对方胸前的衬衣上,然后对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什么也不知道。
凌郁飞瞅着怀里呈鸵鸟状的男人,感觉热乎乎的肉柱在掌心里蹭得越来越起劲,紧箍着自己分身的甬道也吞吐得越来越欢快,忽然动作一停,状若不经意地问:“这几天你多发泄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
谢明正是得趣的时候,欢乐突然中止,他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身体情不自禁地难耐地扭动,对某人的话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你也不记得了?那就当五次吧。”凌郁飞煞有介事道,“纵欲伤身,你这么个小身板,这五天就别发泄了,养精蓄锐吧。”说着手指便离开了一触即发的火热嫩茎,将下方微微升起的两个圆滚滚的囊袋擒在掌心把玩,男性雄壮则向着甬道更深处拓去,偶而在焦急等待的敏感点附近一擦而过。
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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