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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山中途离开过的消息,当然逃不过裘德的眼线,听说他是去见了白徵,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情关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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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是每个人周围守卫最少的。宴会的长桌上,侍者陆续送上下一道餐品。裘德和顾清准坐在桌子对面,说话间针锋相对,顾清准笑里藏刀,裘德则是满嘴跑火车。他就喜欢讲荤段子逗顾清准这样的假正经。
直到顾清准谈及小时候他们一同长大的事情,裘德才沉下脸。
裘德的母亲是仆人,因为在家族里不受待见才在幼时被送去给顾清准做玩伴。顾清准很清楚该怎么激怒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裘德果然忍不住了。空间安静了一秒,接着便突然响起了几声枪响。几个高官倒地,子弹正中眉心。顾清准的左臂中了枪,场面开始混乱起来,礼堂涌进来很多持枪的士兵,很快,将里里外外都围了个严实。
白徵和周砚山站在对立面,两方的人拿枪对指着。
顾青准捂着胳膊,对站起来一脸恐慌的人说:“都坐啊,宴会还没结束呢。”
裘德等着接下来的枪声,但迟迟没有动静,于是他便想到,可能失败了。
“没想到殿下在钓鱼啊,拿属下的婚礼做局,拿自己当饵,够狠的。”裘德翘着二郎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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